冬雪喊来归燕时。
桃花拥着山寺时。
雨和蝉鸣到来时。
枯叶和凉风缠绵时。

我与你相遇时。

【叶喻】开口说一句喜欢我你会boom地爆炸吗

‌呃,叫什么好呢
我都主动来找你了为什么你不主动来找我??

不知道我在写什么。(。)

叶修眼睛眨了眨,透过虚空看见一个浑身僵硬冰冷的人,表情很固执的指着身后的窗帘,嘴巴张开像是在说什么。

这里是二楼,窗户下面是一块空地,空出来的位置很广,足够停十辆车。好像看见一辆车扬长而去的光影,车很熟悉,给人一种朝夕相处温柔的熟悉感。


睁开眼睛,人还在车上,以一种扭曲的姿势在靠椅上争得一方平地,恍然抬头透过玻璃看天,还是晴朗的天气。叶修回头一看后座,零零散散摆着一些歪七扭八的包装袋,再想想刚才做的梦,像蒙了一层雾,再看不清了。

叶修恍然一下,意识到车还停在刚刚出来的停车场门口,不知道怎么一下子睡过去,好像耽误了不少时间,左右探头没发现有被堵住的车辆,立刻就将刚刚有一点冒头的愧疚趋势掐掉。

回北京之后,他母亲的重心终于放在该放的地方,叶修大言不惭的把弟弟推出来当挡箭牌,一个人留了张字条,又在一个深夜偷偷从叶家的房子中跑出来,带着一串叶秋送他的钥匙,和几张银行卡。

他对于婚姻这样的词汇并没有多大期望,小时候所有期望都放在游戏上,夺了冠,打了比赛,一切被幻想过的事都真真实实发生并存进他的档案中。然而那些充满着压力和活力张扬的日子,真正从他的生命中消失后,好像他的三魂六魄都被抽出来一股随着过往一同去了,整个人漫无目的起来,却又不想回去受到束缚。

他那些小把戏父母也未必不明白,只是给彼此一个台阶下罢了。

开车到家,来回走了几趟把东西提完,叶修一下子又对做饭这件事情兴致缺缺起来,把东西随便往餐桌上一丢,就回卧室趴在床上,想要好好睡一场。

无奈天不遂人愿,没过多久敲门的声音响起来。叶修猜不到是谁,也不想猜,干脆走过去把门拉开,话正准备说,看见来人一下子就说不出口了。

“嗨……?”

“嗨,不准备让我进去,要一直挡在门口吗?”

“哦,进吧,随便进。”

在喻文州看不见的地方,叶修目光放空了一秒钟。

之前接到消息还以为只是玩笑,没想到喻文州真的从广州那边坐飞机来北京,听说发布了退役申明,把战队老板气的差点进医院吊水。

“我大概要在这里打扰你三天,房子的手续还没有办好,刚好你家离这里最近。”

“没事,客气什么呀,随便住随便住,当自己家,啊。”

叶修从鞋柜里翻出一双拖鞋递给喻文州,看他身边都没有行李箱之类大型的物件,身上除了个登山包大小看不出材质的背包,其他什么也没有,问了一句:“你没带行李?”

“行李太重,放车上了,到时候搬家再运过去。”喻文州弯着嘴角笑了一下,叶修看他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心里有些莫名,凑过去:“你怎么不呆在蓝雨那边,离你家近啊?”

“那里对我期望太高,明明知道做不到还强求,那太天真了,或者连天真都算不上。”

“行。”叶修没兴趣再去询问更深入的原因,只是转过去准备进厨房,顺手捞了个袋子,问到:“你吃什么?刚好赶上我想下厨的时机,运气挺好啊。”

“你不是说你会做蛋糕吗?提前庆祝我乔迁之喜,理由充分吗?”

“……那太麻烦了,你想吃也行。”

“嗯?”

“帮我打个下手。”

因为面粉很容易就沾上衣服,进厨房之前,两个人都把外衣脱掉放在沙发上。喻文州里面穿了一件浅蓝渐变色的衬衣,叶修眯着眼晴看他一会儿,虚情假意的夸:“喻先生穿的好正经哦,穿出去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小姑娘吼,又显年轻又显脸型好看,不愧在网上被称作男神耶,品味好到让人羡慕哦~”

“……”喻文州抬眼看他,“你做什么受刺激了?”

叶修把表情换正经,端着脸露齿一笑:“之前台湾有一个综艺节目要结束,我妈舍不得,拉着我在那里看,一整天都被声音轰炸,精神不太正常,不好意思。”

喻文州瞟了一眼叶修身上穿着的短袖,深蓝色印着一颗悬浮的星球,再看看自己的,也搞不明白他之前究竟为什么突然开始作妖,甩了甩刚刚洗过的手上带着的水珠,跟着叶修进去了。

这间房子很明显的叶秋风格,厨房的灯亮得像舞会餐厅正中央摆着用来活跃气氛的吊灯,灯光颜色又带三分暧昧。叶修不经意转头准备和喻文州交待准备事项,嘴唇险些擦过他的唇线。

“哇,不敢相信,我刚刚占了喻先生的便宜耶!”

叶修沉默了一会儿,才漫不经心的开口开起玩笑,眼神却不放在喻文州身上。搅着手里的蛋清,歪过身子去把台子上放着的草莓拿过来。

不用叶修说,喻文州很主动的把草莓接过来放在水下面洗,只是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讲话。

最后做完整场,喻文州帮的忙仅仅是洗了一盆草莓,缀了两颗在蛋糕上面以外,全程cos轮回的周泽楷。

说来很奇怪,叶修擅长做各种甜点,自己却不喜欢吃,坐在木质的板凳上手撑着下巴看窗外。卡其色的窗纸颜色与渐沉的夕阳颜色刚好搭配,难得天气这样轻快的一天,远方的树影婆娑都好像自带了一层美颜滤镜。

喻文州不知道他如何掐着点开口,只是刚刚放下手里勺子的下一秒钟,叶修的声音就响起来:“我还不太清楚你什么时候来的北京,今天才来的?”

“三天以前就到了,只是事情还没办妥,就没联系在北京认识的人。”

叶修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懂喻文州这个人做事的风格。

“那你这几天都住酒店?”

“嗯……嗯。”

喻文州不晓得叶修问这个做什么,内心紧张的快要淌汗下来,表面还要装得云淡风轻回应。

“三天前我看到一辆很熟的车,一时半会儿记不得是谁的,车牌又不是本地熟悉的那几个……”叶修手搭在桌面上,眼神却直盯着喻文州瞧。

“我的车牌你应该记得的,当时从北京转站的时候我还麻烦朋友开那辆车过来接我。”

“其实我挺喜欢那辆车的主人的。”叶修若有所思的说。

“……”喻文州脸都要涨红了,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让自己把那张嘴闭上。

“我知道,你就不要再逗我了。”喻文州把眼角垂下来,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学生一样带点恼羞成怒和不安的成分用手捻了捻衣角。

叶修把视线收回来,嘴中吹了几声口哨,绕成一首歌的曲调,“第一次学别人跟踪,感觉怎么样,刺激吗?”

“……”喻文州无言了一会,终于放下表面的风度,及其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只是碰巧遇到而已,顺便看看你要去哪。”

“这么说,你终于要准备定居在这了?”

“。”

A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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